【瑞金】黑夜中起舞的银面具

佳佳兒:

 @凹凸瑞金深夜六十分 


题目:面具


一个很迷有点病的故事,先给大家预警喔。




暴发户子爵格瑞x落魄贵族少年金


文:




偌大的房间内,金发少年白皙的手指在钢琴的键盘上起舞,弹奏着轻松愉悦的音符,像两只小猫愉快的打闹撒娇、又如两只刚学会飞的小鸟一同在苍空盘旋嬉戏。




金眨了眨金黄的睫毛,眼神一变,手指用力敲击着琴面有些发疼,他开始弹起了变奏曲,主旋律仍在,但却从白天来到了深夜、音乐中的欢乐的两个孩子已经成熟。




璀璨的阳光从窗那边落了下来,像是要亲吻少年的脸庞,逐渐爬上他的颈肩。




黑夜中有银面具在翩翩起舞,那人抓住了自己,用力地把自己按在他身下,戴着银面具的男人轻吻少年的耳垂。




「不要......」那时是想推开他的。




那人魅惑低沉的嗓音微带沙哑。




『金......』




「咚!」金的手指全打了结,失序的音符顺着自己的力道迸发出来,只是杂音。




少年捂住了心口,蓝色的眼珠紧缩,大口的喘气,不知不觉已经大汗淋漓。




「金!你该去做事了,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要人家叫。」穿着男侍服装的胖男人突然走了进来,语气不善。




「好的,大叔。」金扯开笑容,就像个活泼开朗的少年。




他阖上了钢琴,这钢琴、这宅邸、甚至连身上这衣服都不是属于他的。




是属于他们的主人格瑞的。




金是登格鲁血脉遗族的其中一人,曾经荣耀的登格鲁家族在金十岁的时候走向末路,就连和唯一的血亲秋也失散了。




救了自己的是,在十岁以前曾有数面之缘的发小格瑞,格瑞他比自己仅仅大了两岁,却绝顶聪明又努力不懈,即便来自早就灭族的家族,格瑞小小年纪就靠着经商手腕竟成了暴发户,现下又因辅佐国王打仗,被封为子爵。




虽然格瑞对待金不薄,可谓当上宾来照顾,但金可不想当白吃饭的,他常会帮格瑞的宅邸里做一些杂事,当然,眼红自己的目光还是有的。




金整整自己的衣襟,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。




今年,格瑞二十一岁,而金十八岁。




在大门口迎接他的是紫堂家族的次子紫堂幻。




「金,好久不见......天啊,你的脸色好苍白啊!」




「我没事,我正要去整理花圃呢。」金又笑了。




「这样啊......我还以为你又想起以前的事,没事就好......」紫堂幻收起想要搀扶他的手,自然当事人都说没事那就当没事好了。




曾经,金十五岁的时候,在这个宅邸举办了假面舞会,金被一个男人侵犯了,至今真相仍未明朗。




金绝口不提当晚的事,当年被找到的时候,孩子只是噙着眼泪缩成一团一面喃喃。




「有银面具......有银面具在黑夜跳舞,我......」




最后此案只以一名戴着银面具的舞会参与者犯下兽行而告终,犯人依然下落不明。




金用着剪刀「嘎查、嘎查」的修剪着花枝,在花圃的某处,一名银发的青年和身穿美丽蓬蓬裙打伞的女子正在幽会。




没什么好奇怪的,格瑞二十一岁了,正是论婚事的是时候了。




「金,你的手!」驻足在金旁边的紫堂再也忍不住地把金的手从花枝上移开。




少年的手刚刚紧握着蔷薇枝条,因而,鲜血漓漓。




金只是舔了舔渗出来的血珠,有铁的味道。




「没事,紫堂,我只是恍了神。」这次少年的笑容多了分虚假,他有些疏忽大意。




「金......」紫堂幻十分无助,因为友人的痛苦不是他可以解决的,连分担都极为困难。








「金,你的手怎么了?」




和金一起用餐的格瑞眯着眼睛望着少年缠绷带的手掌,十分担心。




「哈哈,今天整理花的时候不小心。」金打哈哈地笑着。




当晚两人睡前一起在有钢琴的房间闲聊。




「可惜,我这手不好弹琴,不然我下午可自创了一首新曲子。想弹给格瑞听呢!」




格瑞闻言,他坐在钢琴前,示意金在自己身侧坐下。




不大的钢琴椅,两人的肩并着肩,仿佛能感受到热度、呼吸与心跳。




「你弹主旋律,我帮你和。」格瑞说。




金用单手弹着主旋律,格瑞陪着金轻柔的和。




金弹奏的是下午的那支曲,没变奏前的版本。




就像幼年的金和格瑞的曾经,那样自由自在、天真烂漫的玩耍。




曲毕,金说要回房睡了。




格瑞叫住了他。




「金,我现下没结婚的打算。」




金微微张口,又闭了嘴,然后又张了口。




「嗯,太好啦!又可以和格瑞玩久一些啦!」金觉得他的笑容一定和格瑞里回忆的一样灿烂。








金在床上蜷起身子,薄薄的汗布满了少年变得透红的肌肤,睡梦中的少年呢喃着。




「呜嗯......」




他又梦见了那个人,戴着银面具的那个人,他的手掌有一层茧,轻柔的抚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,就像格瑞今夜给自己和曲子那般温柔。




那个人的硬挺在自己体内驰骋着,自己就像是只落入大海里的小猫只能紧紧依着他,然后投身于快感的漩涡之中。




『金......』




比起害怕,更多的是迷恋,希望那人这样紧紧抓着自己不要分开。




从那夜过后,整整三年,心就像缺了口、身子则饥渴不已,身心都像发了疯似的。




「紧紧抓住我......不要放开。」金惊吓地睁开了眼眸,流下晶莹的泪水,融化在夜幕里。








白天,在粮仓里,金无预警的被大叔压在墙上。




「金,大家都在传,你的身子就像果实一样甜美呢,听说十五岁时有伯爵想收你做养子,还被来历不明的人硬上?」




大叔挨近金无惧的脸庞,大嘴臭哄哄的想要享用一番。




无聊的大叔,只要裤裆一踢、往他脑门揍一拳就行了吧?金这么想。




「真好啊,光靠诱惑就什么都有了,我看格瑞子爵也是看上了你的身子......」




此言一出,金立即变了眼色,通红的杀气。




少年的手悄悄摸上放在身后的铁制农具。




要让他为这句话付出代价......混沌的情感使少年的眼眸不再明净。




这时,粮仓的门被碰一声打开,接着枪声响起。




「磅!」烟尘四起,大叔中了一枪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。




格瑞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,将挡路的大叔推向一边,紧紧的抱住了呆愣的金。




「对不起......金,又让你遇上这种事。」自责的咬牙,一如金十五岁的时候,那时事发过后,格瑞就是如此紧抱着自己,更是在自己床边无微不至的照顾。




格瑞的身上沾着刚刚大叔的血,而自己也差点被侵犯、甚至准备杀人。




没有一件事值得开心。




但紧跟在格瑞后面的紫堂幻,却清楚地看到在格瑞怀里的金,发自真心地笑了,和紫堂从前记忆里的金笑的一样灿烂。








「就说格瑞和紫堂多虑了。」




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,对面坐着性感的女人,心理师凯莉。




「我没有什么伤,而且受到的惊吓也都好了。」




凯莉翻着金拿出来的素描本,里面画着满满的银制面具,遮住上半脸的面具,比眼罩更大一些,轮廓与繁复图案都画的清晰不已。




「是呀,比起你深爱的那个人,大概我更了解你也不一定。」女人舔着棒棒糖,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往金那边推了过去。




「你要的东西我拿到手了。」




「谢谢你啦!凯莉!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!」




「哼。」凯莉站起了身,往金的脑门狠狠地戳了一下。 「你那张笑嘻嘻的脸能不能改一改,明明就难受的要死还笑,像面具似的!」




闻言的金只是又傻里傻气地笑着,让凯莉翻了白眼。








格瑞一天劳累之后回到钢琴房里,他看到金一如往常在房里等他。




「格瑞,这个面具是你掉的吗?」金的手上拿着自己早已丢掉的银制面具,他犯下过错那天的戴银面具。




格瑞只是神色一变,匆忙的夺门而出,把自己锁在房间,自此不再见金。




他甚至命人去寻找金的结婚对象,金虽然是落魄贵族,但才华洋溢又俊挺,即刻就有了好消息。




格瑞失落的伴着月夜,独自在房里饮酒。




之后他独自躺在偌大柔软的床上。




从前,他八岁,是个被灭门的贵族遗孤,他遇见了六岁的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。




十二岁的自己救了十岁的金,两人一起生活的日子如梦一般甜蜜而美好,他曾以为自己有能力守护金一辈子。




那年,他十七岁,而金十五岁,有个位高权势的伯爵想收金作为养子,其实来意不善,毫无办法的格瑞,用尽千方百计、布下天罗地网准备办一场假面舞会暗杀那伯爵。




结果,伯爵没有来,那个人如老狐狸般狡猾看透了一切,假意答应步入网中,却在当天打了贺电给格瑞。




「谢谢你的好心邀约,但我有事今天不便前来......还有谢谢你照顾金、我未来的小儿子这么久。」




无力与绝望包裹住银发的少年,参与舞会的格瑞,是在人群之中带着银制面具的人,他没有跳舞只是不断的灌醉自己。




一个丑陋、埋藏许久的愿望,从心底窜了出来,如同带刺的藤蔓俘虏了格瑞全身。




不只想给予他一切,钢琴、衣服和生活,还想要......他只属于自己,永远活在我身边。




就像被恶魔的低语所驱使,烂醉如泥的他闯进了金的小房间,犯下了毕生难以挽回的过错。




不知是不幸中的大幸还是对他的嘲讽,伯爵听闻此事放弃了收养的念头,谣传是不要别人弄脏的东西。




但不敢承认的是,这三年,金的娇嗔、身子的触感、滚烫柔软的内部,如同印在脑海、锁在心底,让自己一直念念不忘。




这样的人,只会伤到金,没资格和金在一起了,格瑞只是阖上了眼眸。




夜风缓缓拂了进来,窗帘全被风吹散了开来。




「笨蛋,这里是二楼。」他无奈地说。




「我小时候时常这样爬树上来,你忘了?你窗子总是没锁。」




不是忘记锁,这是格瑞深入骨子里的习惯,为金留下一扇窗。




金戴着银制面具,不疾不徐地爬上格瑞的床,直接坐在他的腰上。




「别闹,下来。」格瑞的声线在颤抖着。




「这面具是凯莉帮我仿造的,做得挺像的吧?」金些许得意的笑着。




「你是在笑话我吗?」格瑞别过头。




「我早就知道是格瑞了,你的眼睛、你的声音我早就认出来了。」




「我伤了你,对不起......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。」格瑞试图让自己平稳地说,说着自己在脑海中已经反覆演练千万次的话语。 「你和一般的女人结婚、生小孩会比较幸福,不能因为我疯了,就连累了你。」




格瑞边说,一如以往,轻柔的抚摸着金的脸庞。




金仍然在笑着,只是嘴角在抽搐。




察觉到不对劲的格瑞,帮他心爱的少年取下了面具,溃堤的泪水从少年蔚蓝的眼眸中一滴、一滴落在格瑞的脸上。




好冷,好痛。




「我已经每天都像没事一般笑着了,我该怎么样,你才不会推开我!」金失控地大吼,抓皱了格瑞的衣服。 「我不想从格瑞身边离开。」




格瑞愕然的帮少年拭泪。




是吗......三年,金早就摸清自己的想法。




「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面具呀!」少年生气的把面具扔下了床,金腑下身子,颤抖的给格瑞一个吻。




「看......这样感觉多好。」金怅然地笑。




格瑞从笑中窥见金的心,他把腰上的金推了下去,换自己压在对方身上。




凝视着彼此的面容,多少光阴凝结于此刻,化作璀璨的星星照耀着两人。




起舞着,被封印的炙热感情终于翩翩起舞。




「金......」如同当年,格瑞轻柔的咬上少年的耳垂,在他耳边低喃。




「你是只属于我的。」




是的,这让金心念念三年的话语,格瑞吸允着少年的锁骨,帮少年褪去了白衬衫和胸前的黑丝带。




彼此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



格瑞吻着金蝶翼的睫毛,舔拭着方才残留的泪珠,苦涩的咸。




「怕吗?」




「不怕!」金笑了,是初遇时拯救格瑞的笑容,他揽上格瑞的肩颈。 「要紧紧的抓住我,不准放开喔!」




「嗯,我答应你。」




我们是拿掉面具的疯子,流连于爱情的疯子,在夜里起舞,迎向属于我俩新的圆舞曲,永不停止。




-end-




谢谢看到这里的你,给你比心。


觉得这文最病的地方,是大叔被开枪,金被格瑞抱住,打从心底笑的那边,但我觉得这是他最真实的感情。


虽然是有点病的脑洞,但彼此守护对方、相互坚强忍耐又了解彼此的这些瑞金的重要感情,还是包含在此文里面。


最后说一句,格瑞和金的服装一定非常帅气吧,又弹钢琴,真的超优雅的,古欧洲pa的感觉,因为作业很多,对他们的外表没多加描写真是抱歉了。




如果给我点回馈或感想,我会非常开心,谢谢你唷:)



评论
热度 ( 279 )

© 凹凸瑞金深夜六十分 | Powered by LOFTER